皇后赏花宴,柳雪莲“失手”泼湿我的罗裙。她娇滴滴喊我夫君:“渊哥哥,
不进去看看姐姐吗?”屏风后立刻传来秦景渊斩钉截铁的回答:“媳妇,
我和她一点关系没有!”御书房内,皇帝看着我们夫妻冷笑:“琴妃说萧嬛瑗善妒,
当众撕了柳**衣裳?”秦景渊突然单膝跪地:“臣的夫人只是撕了件衣裳。
”“若按臣在军中的规矩——”“算计主将夫人,该剁手。”——正文——1春日迟迟,
暖风裹挟着校场上蒸腾的汗水和尘土气息扑面而来。萧嬛瑗眯起眼,
手中银枪挽了个凌厉的枪花,枪尖破空,发出“呜”的一声锐响,
精准地荡开了斜刺里袭来的另一柄长枪。手腕顺势一沉,枪杆如**出洞,直指对手空门。
“停!”秦景渊低沉含笑的嗓音自身后响起,带着操练后的微哑,气息却稳得很。
他大步上前,宽厚的手掌握住萧嬛瑗持枪的手腕,微一用力便卸了她的攻势,
动作熟稔得如同呼吸。“力道够了,角度还差半分。”他低头,
温热的吐息拂过她汗湿的鬓角,指尖在那绷紧的小臂上轻轻一点,“这里,再沉一寸,
今日便能挑飞我的头盔。”萧嬛瑗侧头,对上那双深邃含笑的眸子,
方才练枪时的肃杀之气瞬间冰雪消融。她唇角一勾,
反手用枪尾不轻不重地捅了下他的腰腹铠甲:“秦大将军好大的口气!再来?”“来就来。
”秦景渊朗声一笑,眼底战意灼灼,顺手接过亲兵抛来的长枪。两杆银枪再次绞杀在一处,
金铁交鸣声密集如雨点,卷起地上细碎的尘土。阳光洒落,
映着枪尖刺目的寒光和他们默契流转的身影。每一次进攻,每一次格挡,
每一次眼神的短暂交汇,都无需言语。
那是自幼一同在演武场上滚打、在边关风沙里并肩搏杀淬炼出的信任与了然,早已刻入骨髓。
四周的兵士们早已默契地退开,围成一圈,看得目不转睛,眼中满是敬佩。军中皆知,
安武侯世子爷与夫人,那是真正的生死同袍,心意相通。“报——!
”传令兵急促的声音由远及近,打破了校场激斗的节奏。秦景渊手腕一抖,长枪稳稳停住,
枪尖距离萧嬛瑗咽喉仅余三寸。萧嬛瑗的枪尖,也正正抵在他心口铠甲之上。两人同时收势,
气息分毫不乱。“讲。”秦景渊沉声道。“世子爷,夫人,宫中急旨,皇后娘娘设赏花宴,
命夫人即刻入宫!”萧嬛瑗眉头几不可察地一蹙,随即松开,随手将长枪抛给亲兵,
接过汗巾擦了擦额角:“知道了。”她看向秦景渊,眼底带着询问。宫中饮宴,
素来是软刀子磨人的地方,她更愿意在演武场上真刀真枪地拼杀。秦景渊将长枪插在地上,
伸手替她理了理微乱的领口,动作自然亲昵。“去吧,皇后娘娘的面子总得给。
我随后去兵部点个卯,若散得早,便去宫门接你。”他声音压得极低,带着安抚,
“万事有我。”“嗯。”萧嬛瑗应了一声,那点微末的不快便散了。有他这句话,
龙潭虎穴也去得。2秦景渊,安武侯世子。萧嬛瑗,将门虎女。两人青梅竹马,
从穿开裆裤开始,两人就形影不离。一起训练,一起看兵书,一起习武,一起上战场。
京中贵女大多都是在深宅学刺绣学诗词歌赋,而萧嬛瑗因为出生将门之家,
与一般大家闺秀都不同。幼时,秦景渊曾笑话她如此这般,以后除了他没人敢娶她,
两人就在你追我赶,小打小闹中长大了。10岁那年,秦景渊,
发现自己真的爱上了这位“泼辣”的小青梅,于是乎再一次战役中,
开玩笑的对萧嬛瑗说道:“瑗瑗,这次如果战胜归来,你我都能活着回来,你嫁给我,如何,
敢不?”萧嬛瑗当她玩笑,笑的灿烂,“有什么不敢,你还不是被我欺负的份。
我有什么不敢。”大战凯旋而归,隔天,秦景渊就带着长长的聘礼,还有他父母,上门提亲。
萧嬛瑗瞪大双眼,不可置信,“秦景渊,你来真的?”而后,
有调皮的眨巴眼睛说“你喜欢上我了?本姑娘可告诉你了,我只嫁心悦我之人,
而且本姑娘只许我的夫君为我一人。”“那时自然,瑗瑗,我心悦你。
我发誓我秦景渊唯你一妻,一生一世一双人。若违此誓,
天打五雷轰……”萧嬛瑗立马伸手捂住他的嘴巴。双方父母见到两人如此,双双含笑对视。
眼里全是“这两家伙终于是成了。”两人的婚事也就这样定下。成亲之日,十里红妆,
羡煞不知多少贵女。3御花园。皇后宫中的御花园,此刻成了锦绣堆砌的牢笼。
空气里浮动着腻人的脂粉香与过于浓郁的甜腻花香,丝竹管弦之声悠扬,
却掩不住衣香鬓影间流淌的暗涌。萧嬛瑗端坐席间,
一身利落的湖蓝色骑装在一众繁复宫装、满头珠翠的贵女命妇中,显得格格不入,
却自有一股飒爽英气。她姿态随意,细白的手指捏着青玉杯,
有一口没一口地啜饮着微凉的果酒,目光清明地掠过眼前姹紫嫣红的牡丹。
皇后娘娘在上首言笑晏晏,说着些风雅闲话,萧嬛瑗偶尔应和两句,
心思却早已飞回了方才尘土飞扬的校场。一个身影袅袅娜娜地挨了过来,
带着一阵浓烈的、几乎呛人的兰麝香气。柳雪莲,柳侍郎家的庶女,
在京中贵女圈里颇有些“才名”,
更因着一副弱柳扶风的姿态和看向秦景渊时毫不掩饰的倾慕眼神,让萧嬛瑗印象深刻。
“秦夫人,”柳雪莲的声音甜得发腻,脸上堆着毫无瑕疵的笑意,
手里端着一只精巧的白玉酒壶,“今日这牡丹开得真好,真真配得上夫人的风采。
妹妹敬夫人一杯?”萧嬛瑗眼皮都懒得抬,只淡淡道:“柳**客气。
”柳雪莲仿佛没听出她话里的疏离,又往前凑了半步,殷勤地执壶要为萧嬛瑗添酒。
就在壶嘴即将碰到杯沿的刹那——“哎呀!”柳雪莲像是脚下被什么绊了一下,惊呼出声,
身体猛地向前一倾!壶中微凉的酒液,不偏不倚,尽数泼洒在萧嬛瑗的衣襟和前襟上!
深色的酒渍迅速在湖蓝色的衣料上晕染开一大片,冰冷黏腻地贴在皮肤上。瞬间,
周围低低的交谈声戛然而止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,带着惊讶、探究,
还有几丝难以掩饰的幸灾乐祸。柳雪莲似乎吓坏了,手忙脚乱地掏出自己的丝帕,
就往萧嬛瑗湿透的衣襟上按去,脸上满是惊慌失措的懊悔:“秦夫人!对不住!对不住!
都是妹妹不小心!这…这可如何是好!”她声音带着哭腔,动作却带着某种刻意的拉扯。
萧嬛瑗眼神骤然一冷。那冰凉的酒液激得她皮肤一紧,
但更让她心头火起的是柳雪莲这拙劣的表演和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。
她一把攥住柳雪莲伸过来的手腕,力道不轻。柳雪莲“啊”地痛呼一声,
手中的丝帕掉落在地。恰在此时,一个略显慵懒却带着威严的女声响起:“这是怎么了?
”琴妃在宫女的簇拥下款款走来,目光落在萧嬛瑗狼狈的前襟和柳雪莲被攥住的手腕上,
柳眉微蹙,“秦夫人,柳**也是无心之失,你这般…未免有失大家风范吧?
”她刻意顿了顿,声音不大不小,刚好能让附近的人听清,“知道的,说夫人性子刚烈,
不知道的,还以为夫人善妒,容不得人呢。”善妒?容不得人?这顶大帽子扣得轻巧又狠毒。
柳雪莲得了琴妃撑腰,胆子更大了几分,眼圈瞬间就红了,
泫然欲泣地朝着不远处一丛茂密的紫藤花架方向,用她那娇怯怯、能掐出水的声音,
:“渊哥哥…秦将军…您…您快来看看姐姐吧…姐姐好像生我的气了…”这一声“渊哥哥”,
叫得百转千回,情意绵绵,瞬间让周遭看好戏的目光又添了几分异样。
谁不知道安武侯世子秦景渊年少英伟,是京中无数贵女的春闺梦里人?柳雪莲这姿态,
这称呼,引人遐想。紫藤花架后,正是通往这边水榭的回廊入口。柳雪莲这声呼唤,
显然认定秦景渊就在那附近,或者希望他在那附近。萧嬛瑗攥着柳雪莲手腕的手指猛地收紧,
指节泛白,眼底的冷意几乎凝成实质的冰。她倒要看看,这戏要如何唱下去!
几乎是柳雪莲那声“渊哥哥”尾音落下的瞬间,
花架后便传来一个斩钉截铁、带着浓浓不耐的男声,穿透了花藤,
清晰地砸进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:“媳妇!我跟她一点关系没有!”那声音,
不是秦景渊又是谁?语速极快,带着一种急于撇清的慌乱和毫不掩饰的嫌弃,
仿佛沾上“柳雪莲”三个字都嫌脏。满场死寂。柳雪莲脸上那泫然欲泣的表情瞬间僵住,
血色“唰”地褪尽,变得惨白,像是被人当众狠狠扇了一记耳光。
她甚至忘了手腕上传来的剧痛,难以置信地瞪着花架方向。琴妃端着茶杯的手也顿在半空,
萧嬛瑗秦景渊柳雪莲by我夫君超会护短在线阅读 小小榆YU小说全文免费试读 试读结束